“呵呵,黎且渠来的正好。本侯眼看此处风光不错,一时起了狩猎之心。不若我等今日就先在此处宿营。”刘宪笑着对黎涸说道。都善国乃至整个西域当年都深受匈奴之苦,但不可否认他们也都受了很深的匈奴影响。比如这官职上,不少国家都是以匈奴人的那一套来命名的。这黎调的“且渠。便是其中之一。
毖且渠”则罗不耐烦的插口言道:“现在天日还早,我们只要再向前行上两咋,时辰就可以赶到若羌安歇。”
“两咋。时辰这不正好用来狩猎么?”刘宪说话间向着黎涸使了咋眼色。黎涸心中虽然还是糊涂,可刘宪的意思却是领悟的,“既然上将军有这等性子,那小人自然从命。”说罢。黎涸转头扭向则罗。“还傻愣着干嘛,还不去速速准被…” 则罗的地位虽然不低,可比起黎润的左且渠来差的还真不是杰点半点。
虽然是臭着一张脸,则罗却也只能把闷气咽到肚子里去。
是时天色网暗,天边弯月之下只有寥寥几颗星星闪烁。
宿营地中,敞阔处几十堆等火已经熊熊燃起,各种各样的猎物被烘烤其上。诱人的香气隔得老远都能闻到。
是谁向自己示警的呢?坐在一摊篝火前。刘宪百思不得其解。这示警之人首先就是要知道对方所有阴谋的,所以才能明确的给出具体距离。而自己所派出的亲卫也已经证实了这个消息的可靠性。那么,既然能如此清晰的了解对方预谋的人,显然地位在对方集群之中也不会低。而既如此。他为何又要背叛自己所在的集群呢?
“上将军是说前方有伏兵?”黎涸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但外有伏兵,我们车队内部也有他们的内应。”刘宪随意翻动着正在火堆上烘烤着的几只小型猎物,心有些不在焉的回道:“里应外合,这分明是不想我刘宪活着进入扦泥城。”
“上使多虑了,这一路之上全是我都善国的土地,谁还能瞒过我家大王的眼睛,埋伏兵马在前路?”黎涸不愿相信刘宪所说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