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走到踏雪旁边。不少暂时已经倚着马鞍打起了盹来。 “一连五天。咱们不是行军就是厮杀,人马都没有得到休息。今晚大家安心的睡上半夜,等到了下半夜再活动。只要从前面冲过去,到了大河边上,咱们就能平平握握的渡到对岸去,那时候就算安稳了。曹军、南匈奴、鲜卑也再也奈何不的咱们了,到那时,咱们想走就走。想停就停,粮草什么的全都不用发愁。”
虽然刘宪的声调很平静,完全是随便闲谈的样儿,可就是这几句话却给了每个人极大的鼓舞。那份气定神闲,尤其的能够安定人心。
凉凉的夜风吹拂,拥着披风刘宪靠坐在一集大石下,慢慢的只感觉自己眼皮子是越来越重。迷糊中被一阵轰隆的马蹄声惊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
听着这阵马蹄声,凌乱,规模也不是很大,刘宪心中有了谱,这该是刑茂那一彪人。
过了不久,马蹄声愈来愈近,随即在稀疏的灌木中间,朦朦的月色下。一队人马的影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刘宪的踏雪突然把头一抬,喷喷鼻子,萧萧地叫了一声。 “是道荣么?”
“上将军,正是末将!”一个雄浑的声音在马上回道。
这一队共有四五百人,为首的正是悍将刑茂。在他的身后,每个骑兵后面都牵着一匹战马。走到近处。四五百人齐齐按下战马。刑茂翻身从马上跳下,牵着一批黑色战马走到刘宪面前,禀报说:“上将军。刘豹这家伙又逃了!”
“又没捉到?”
“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匈奴骑军已经是炸了营了,可那小子生的机灵,一听到动静不对就出了大帐。夜里面黑灯瞎火的,到处都是匈奴兵,也认不出谁是谁,”就给那龟儿子逃了。”
刘豹,从去年的天水之战中开始,到现在,这大半年来的每一场关乎凉州的战事都没少了他去。此次。这家伙更是主动带兵留下,最初几天追赶的很是勤快。
刘宪为了压制他,很是打了两场突击。死伤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