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来吧!徐晃不相信文聘部会败北,毕竟那里有五千精锐的。
“呜呜呜呜”
徐晃选择了等待,虽自领一部兵马与张疑、马忠二将对峙,但大队人马却后撤至了水畔附近意图整顿。
就在沸腾的杀伐声几乎将徐晃等耳膜震穿的时候,一阵阵低沉的地号角声倏然从东面传出,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浑厚。
“哪里来的号角声?”
徐晃心中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升起。
几乎在于张疑、马忠抬头遥望的同时,徐晃转头望向身后。
平坦的水畔,一杆少见的白色大旗从地平线上缓缓越出,映入众人的眼帘。上绣一个斗大的“陈”字,在汉水岸畔迎着东风。呼呼招展。
“白耳兵,陈到!”
这两个几乎永远连在一起的名字浮现在徐晃心头,粗狂巍穆的脸上第一次涌现出了惊骇之色。
“嗬”
“嗬”
“悄”
齐的队列从地平线处冒出,片刻之间,嘹亮雄浑到令人窒息地号子声惊雷般自东方响起。
一股战栗忍不住从东侧一众乱兵的心头涌起,用着一种惊怖、躲闪的眼神,呆望着这支刘备军的真正精华部队。
披挂着森森铁甲的精锐步卒呼嚎而出,多少年了,从青州利益州,这支刘备军中的第一精锐,终于完全披挂上了精细的铁甲出现在战场上。
一身精细的兽面纹身明光铠,盔缨处白聆飘飘。陈到沉静如山的面容下隐藏着是火山爆一般的诣天战意。自长圾坡一战后,多年来他还从未能畅快淋漓的一战。
黑驹脱跳,陈到越马而上,右手持枪猛然竖起,三千精锐顿时歇声。
不同于虎豹骑的狂野火燎,白耳兵自有本身的厚重凝实。
“随我来!”穆肃的徐晃这一刻好似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举斧高呼,声音中一股含猛着不屈的愤怒。高呼舟天好似要畅快淋漓的湄泄出来。
既然免不了一败,那就放情的一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