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从斧面猛地弹开。然而经此一截。如同九霄奔雷的战斧也不由得在空中一顿,余势未歇却是少了之前那股势不可挡的意味。
“当”马忠双臂二伸一缩。像死蛇一样的长枪在半空中一转再次灵巧的挂向斧柄与斧头的相接处。而吴班的长枪却方向一边,借着枪头被弹开的瞬间用力一抖,七八个明晃晃的枪头晃显在人的眼前,其中一点寒芒如长虹贯月直刺徐晃脖颈。
三人没有像阵前斗将一般交马错开,重新摆架势再战,而是直接按住战马缠斗在了一起。
时间不允许、地方也不允许。
铁蹄翻腾,马嘶人吼,锋利地斧刃劈裂空气,肆虐周边。马忠、吴班二将纵然联手,也是战徐晃不下,枪来斧往”丁叮当当斗了二十来个回合后竟然连最基本的遏制都显得有些困难。
雪白的斧刃迎头削来,吴班急矮身低头,堪堪避了过去。却不防徐晃两手一转,过去的战斧瞬时去而复返,寒光凌厉间,开山大斧旋斩
至。
“呀啊”
生死一刻间吴班一声厉吼,手中长枪横劈而下如铁棍一般使用,砸向徐晃旋斩而至地大斧。
“叶”
黝黑地枪杆再与耀眼地银芒撞击在一起,就感觉两手虎口一痛,吴班手中的长枪瞬间撒手飞了出去。不但如此,就连吴班这个人也随着一股巨力飞跌出了马背。半空中,吴班感觉两眼前一道耀眼到了极点的白芒划过
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翻身爬起来。吴班有些呆傻的看着脚下落着的一簇红缨,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向了头顶鹰盔,字荡荡的。
一滴粘稠的液体滴答在脸上,僵住了的吴班总算是回过了神来,心中不住的庆幸此次自己命大,回手之际顺道擦了一下脸面。
血,殷红的色彩明白无误的告诉吴班,滴在脸上的那是血。视线顺着手指向下,破裂的虎口终于映入了他的眼帘。
徐晃那一击竟然力大如斯!
“将军快走”
吴班恍惚中被谁踢了一脚,定神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