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是否如涪城相会时的一般无二。”
“如果主公若先前无二,依旧视刘皇叔为骨肉血亲,则必会慨然应允。而如是受了某些无知之辈搅扰,乱了心思,却是万不会……”张松说到此处顿了一顿,不再往下说反是撩起衣袍,跪伏与大堂之上,涕声向刘璋祈道:“主公啊,我益州民户百万,沃野千里,三四万兵、十万斛粮何足为道?便是舍了,也动不了主公根基,却反能让刘皇叔心感主公之真意,从此与益州定兄弟之盟。”
张松直起上身,双目含泪怒视一扫眼前的刘巴、杨怀二人,鄙声说道:“刘巴,逆贼佞臣儿。赤壁之时,荆州群贤皆争相南渡以避曹贼,独耳是北迎曹操,受国贼命南祸荆南,为刘皇叔所执,以大礼待之尤且不念怀,谓己负曹操国贼之命而宁身献大海,也不望荆州。皇叔感你才学不易,放你自去。南就交趾而被逐,得主公念旧授以从事之职,却依旧心念曹操,屡败皇叔英名而扬国贼之风,鄙贱如此,羞也不羞?还有何脸面立于大殿,以对主公。”
张松不愧是一州之别驾,能做到这个位子的人果然都有不凡之姿,一番痛骂说的刘巴是面红耳赤,尴尬欲死。
可偏偏驳斥不了什么!谁让张松每一句都是真的呢!
他投效曹操的第一个使命,就是返回荆南做策反,可随着长沙之战十万曹军折戟,荆南四郡顷刻间落入了刘备手中,他自己也被零陵新任太守巩志解到了刘备帐下。
刘备、诸葛亮二人的好生劝解,却没被他听得进去一句,就像是日后迫于陈登情面放回的陈矫一样,刘备也因刘巴享有大名,且才学不凡,不忍杀他,让他自行离去。
可刘巴进了交州依旧是不忘曹操,心向江东的交州刺史士燮岂能容他,再次被逐出境。于是才沦落到了益州,早年刘璋的父亲刘焉就是刘巴的父亲刘祥所推举的孝廉,见到刘巴很是惊喜,辟为从事,每当遇到大事必向刘巴咨询。
“杨怀,一寒门庶子,得先主公、主公赏识,你才能有统领一军之机。兵书韬略寥寥无知,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