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声晨钟般的轰鸣声。
“哎,云长,你这不是臊我。”回过神来,刘宪见关张二人神色,心中大为意外。“我这无才,单是心细尔,勉强算称得上是识天时,与那些熟天文,知天象的高人,差的还太远。”这话倒不是谦虚。
“哈哈,就凭这些,元度已胜过我与三弟良多。”关羽幼年时家境并不好,成年后流落江湖直到现在已经三十年,虽然一直用心潜读,长而好学,读左传略皆上口,梗亮有雄气,但毕竟不是专业出身,而自学成才的他对那些“高人名师”同样也很是瞧不上。
张飞却在这一点上同他相反,虽然性格暴躁,对士兵动辄打骂以为常事,可对读书人却是十分的尊敬。听到刘宪口中说道“熟天文,知天象”,不由问道:“这世上当真由此高人?能知道天象?”
“怎么没有?华夏数千年,这等人是层出不穷。”换一个更舒服些的姿势,刘宪给二人提到了他刚才想到的于吉。
“此人看似一寻常道士,实则不然。当年上书桓帝相士襄楷对此老推崇备至,言其曾得神书百七十卷。想来是得过什么高人的衣钵!”刘宪低声一笑,“这才能能算时求雨,孙策杀此人,实无必要。”
“作符水以治病,吴会人多事之,倒是有几分似张角。只是老头七老八十了,又怎么搞这乱子,孙策却枉杀了好人。”张飞对于吉的那一身本事却是羡慕,“这老头若不死,倒也能拉来算一算什么时候起那东南风!”
“三弟又在胡言了。”关羽点着张飞一笑,神色中较之以前却是轻松了很多。“听元度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就像是去了一块大石一般,轻松了好多啊!”
“云长该像我这般才对,那水战就让周公瑾去头疼,反正军师也在,咱们何必多那几丝担忧。与其去想,还不如想想如何夺了南郡,占那襄阳。”荆襄九郡,南阳就不提了余下的八郡,刘宪却是有全吞之心的。
如今,江夏在手,阻住了江东军西去之路,这荆南四郡已然是囊中之物,而一直为江东偷窥的南郡,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