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子仲先生派人前来通报。”刘忠持着一个束袋,恭敬的递给了刘宪,里面装的正是糜竺写来的密信。
自从陈兰点三千兵马上鸡鸣山之后,两地之间就断了寻常往来,日里通信都要持双方令牌才可相见,行事很是紧密。就连刘宪府邸的一些亲卫都不知道其间秘密。
拆开一看,刘宪顿时大喜,击掌贺道:“真乃天助我也!”这场大雨真是及时,鸡鸣山如此高的堰堤都蓄满了水,还真是老天爷帮忙!这一下子不但能把土城边上冲刷一下,怕就是巢湖口的江东大营也能冲个七落八散。
拉住刘忠,刘宪吩咐道:“今日你亲自跑去一趟,告诉子仲,只等城中红旗竖起,便挖开堰堤。令陈兰点将起兵,乘高就船,待积水平复,就顺流杀下。”
“是,公子。”
刘忠离去后,刘宪立刻找来糜芳,二人分工相助,领城内军民在合肥四道城门处各筑上三尺高的土墙,以防来日南淝河水涨倒流,淹没江东军的同时,也顺手灌进了合肥城。
第二日清早,刘宪尚未起床,就听得门外亲卫来报,言道江东水师已经开抵城下。不及洗涮,刘宪穿戴好披挂提着三尖两刃刀就赶上了合肥南城。
城头上,糜芳比他还早到一步,正在指挥兵马部守城池。
“元度快看水上。”此刻糜芳不仅没有半点紧张,反而是一脸热忱激昂的笑容,“或许今日,我军便可完胜!”
刘宪快步上前,朝南淝河上一望,瞬间也眉开眼笑,指尖数十丈宽的南淝河上密密麻麻的停泊了数十艘艨艟、斗舰,走舸小舟更是多不胜数。
有了韩当、周泰于城下监视,这些水师士卒完全放下了戒心,大批的物质、粮秣运送到岸上,一群群工匠、士兵正河边忙忙碌碌的,“渡口?周瑜难不成想在这里开个渡口?”
看了半天,刘宪总算是看出了一点眉头,指着南淝河,不禁惊讶的说道,脸上表情很是怪异!
“逍遥津距离合肥城路途不下三十里,来往运送甚是劳力,这边若能搭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