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房门竟开了。谢文采忙不迭躲到暗处,只见宁雪儿半掩着门,朝外看了看,又把门掩上。
江南游行吵房,谢文采暗笑道:这宁雪儿真浑身是心眼儿,她料到了今日有人来吵房,想来已有所准备了。哼哼!宁雪儿,饶是你绝顶聪明,也想不到我已躲在你的房外了吧?”当下蹑手蹑脚地来到窗下,用一只眼从窗缝中窥去,只见宁雪儿正在泡茶,只听躺在床上的钟汉迷迷糊糊地道:“姐姐,你这么早起来作什么?”宁雪儿笑道:“我在给公公婆婆准备早茶哩,新婚第二天这杯早茶是不能怠慢的。”钟汉道:“难得你这般有心,我来帮你的忙。”宁雪儿见钟汉要起床,走过去按住他道:“快躺下吧,这种事是做妻子的本份,何须你来操心?”钟汉依言躺下。
谢文采见状,心道:他们这般的恩爱,端的叫人羡慕!人生在世,能与相爱的人共度一生,夫复何求?”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正值此时,忽见宁雪儿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纸包来,朝那两杯茶中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谢文采见状,浑身大震,暗道:她这是在作什么?莫非会主的怪病与她有关不成?但她为何要害会主?先不去想那么多了,抓住她的把柄再作计较。”心念一落,便撞门而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