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朱欣琼道:“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么多,也真是难为你了。那合并大会上若非有你,只怕义军间真会结怨。”钟尚明道:“如此说来,你着实是众心会的大功臣,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怪罪?”
宁雪儿道:“我不要会主的感激,只是有件事还请会主成全。”钟尚明道:“何事?”宁雪儿转首朝钟汉道:“钟汉,快说。”钟汉愣了一愣,本来心里想得好好的,但当真要开口,却觉难以启齿,支支吾吾地道:“爹,娘,孩儿与姐姐说好了,孩儿这、、、、、、要跟姐姐永远在一起。”钟尚明闻言,怔了一怔,心想:这宁雪儿虽样样都好,却是太狠辣了些,汉儿为人厚道,极为不配。”因当面不便回绝,道:“此乃人生大事,须从长计议。”宁雪儿七窍玲珑,哪会听不出钟尚明的言外之意?立时把一张脸沉了下来,道:“我无父无母,钟家却是受万人崇敬的,原也高攀不上,此事算是我自作多情,会主当我从没说过便是。”回身跑将出去。钟汉大急,朝朱欣琼道:“娘,姐姐有什么不好的?孩儿已决定非姐姐不娶!”朱欣琼闻言,知道他们已私定了终身,要想改变,决非易事,况且那宁雪儿机智过人,行事干练,虽与钟汉的性格截然不同,说不定可优劣互补。当下道:“你姐姐这会儿怕是生气了,你快些追出去便是,你爹这里有我呢。”钟汉闻言大喜,转身就往外跑。
钟尚明道:“你怎么就答应了,他们性格不同,完全是两种人,将来不是害了他?”朱欣琼当下对他说了自已的一番想,钟尚明闻言,一想也是,遂也不再坚持。
宁雪儿跑出绍兴府后,心想:若钟汉那混蛋不追出来,我也没好意思再回去了。但今后该怎么办才好?”正自烦恼,只听后面有人喊她的名字,听是钟汉的声音,心下暗喜,道:“你终于还是来了,算你还有情有义。不过我既然跑出来了,哪有这么容易就跟他回去的?少不得也得为难为难于他。”当下也不回头,兀自往前跑。钟汉大急,展开轻功追将上来,拦在前头,可怜兮兮地道:“姐姐,刚才是家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