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成一种他不是钟尚明所派的错觉,到时我们在他的压力下,就会自动投入众心会了,这正是钟尚明的高明之处。”
钟汉闻言,诧道:“这可怜人为何要为那黑衣人掩饰身份?”宁雪儿冷笑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他的用心吗?”钟汉惊道:“姐姐是说,可怜人正是那主使人?”宁雪儿道:“不错。没想到他竟还有这等本事。这招叫‘杀人喊冤’,他自已明明派那黑衣人前来威胁九龙寨,要使其屈服于他的麾下,却又能反害令尊,端的厉害。看来千里岗的人也是被他蒙在骨里,他这是要另起炉灶,与令尊分庭抗理。你再往下看吧,他们开始要唱戏了。”
只听法拉提又道:“如果他不是钟尚明所遣,缘何口口声声说要合并?若这是他人的离间之计,如果我们真去投靠钟尚明了,那岂非弄巧成拙了?由此可见此乃钟尚明之奸计,我们千万不可上当了。”
那僧人大喝道:“钟尚明端的可恶,让和尚先杀了此人,以泄心头之恨!”禅杖“呼”的一声,僧袍迎风中,凭空多了道精光,如电般地捅了出去。那黑衣人手臂一振,铁丝尖啸一声,朝禅杖缠去。这铁丝虽是极软之物,但在内力催动下,却可随心所欲。
那僧人暴喝不断,禅杖舞得漫空流光,招式有攻无守,却又不露破绽,一时占尽了上风。那黑衣人铁丝虽是灵活,似乎不能以柔克刚,渐渐不支,蓦地弹身出来,道:“好个和尚,老夫日后再来领教!”转身飘然而去。那和尚“哈哈”笑道:“和尚恭候大驾!”九龙寨见强敌已民去,心中总算落下了块石头。齐岳亭过来相谢,那和尚笑道:“不谢,不谢!和尚最是痛恨钟尚明,此次出手原也是份内之事。”
宁雪儿眼望着前面,道:“这出戏将收场了。可惜破绽太多,不够精彩。那黑衣人的武功明明高于那和尚,却佯装落败,法拉提替那黑衣人掩饰之辞也不是天衣无缝。”钟汉道:“麻永修才智过人,他怎么也看不出来?”宁雪儿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换作我身在其中,也看不出当中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