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受连累了。”黄达道:“国家安危,匹夫有责,何况我这朝廷命官?两位从湖北至此,这一路上来,凶险重重,不也是为求一个太平盛世吗?”
吴、张两人闻言,血脉贲涨,当下将密函交给黄达,说了些保重的话,便走出府来。
出得路灌府,张素玲只觉浑身轻松,笑道:“这一路来披星戴月,跋山涉水,日夜为密函担心,现在心中总算是放下了块石头,纵然何子深那厮率千军万马而来,又有何惧?”吴浩灵道:“尽管如此,我们也不可放轻松了,免得被何子深看出破绽。”张素玲道:“这倒也是。”顿了一顿,又道:“我有些问题不明白。”吴浩灵道:“何事?”
张素玲道:“这密函是吕大人派你秘密送出来的,这路灌知府是如何知道的?襄阳连草都没有,应该不会有信鸽才是。若说这信是吕大人另外叫人送来给他的,当时吕大人何不叫你直接来路灌找黄达?况且襄阳城内除了吴大哥和擎二哥外,还有谁有这个本事能逃过元军眼线,把这信送来?如果这信是擎二哥送来的,黄达为何没说?擎二哥为何也没来找我们?”吴浩灵闻言,面色一变,惊道:“不好,我们又中了何子深奸计了!”张素玲失色道:“果真中计了吗?你看过那封信分明是吕大人笔迹的!”吴浩灵道:“笔迹是可以摹仿的。都怪我一时疏忽了。快赶回去!”发足便往回赶。
赶回路灌府时,已换了番景象,只见门里门外都是衙差慌张的身影,两人见状,暗吃一惊,正要上去找人相问发生了什么事,忽听一名衙差喊道:“是他们,快抓起来!”呼喊声中,二三十名衙差挥刀猛扑过来。
吴浩灵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连鞘带剑一挥,奋力挡开衙差,喝道:“你等好生无礼,这是要做什么?”一名衙差大声道:“杀了知府大人,还问我们做什么?自从你们从密室出来后,大人就死了,证据确凿,莫非还想抵赖吗?”挥刀又自攻来。吴浩灵闻言,这一惊端的非同小可,朝张素玲道:“不可恋战,去追何子深!”张素玲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变化,和吴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