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仲均乃吴大哥至交,他这次中圈套也是在情由之中的。”那蒙面女子道:“哪个生他的气了?这里还是刀剑盟的势力范围,别说话了,快走。”奔了一阵,吴、张两人因有伤在身,疲惫不堪,回头见后面无人追来,那蒙面女子这才停了下来。
吴浩灵道:“姑娘,这次在下没听你的话,中了奸计,还要累姑娘冒险来救,实在是该死,乞望姑娘莫往心里去。”那蒙面女子见他一脸的诚恳,不觉好笑,道:“下次你敢不敢再不听我的话了?”吴浩灵道:“再也不敢了!”那蒙面女子闻言,“扑哧”笑出声来。张素玲见状,喜道:“姐姐不生气了就好!”那蒙面女子道:“你们伤得不轻,今晚就在此休息便了。”说话间,从怀内掏出个小瓷瓶,又道:“这是伤药,日服五次,每次少许便可,连服三日就能痊愈了。”张素玲也不客气,接了过来。那蒙面女子道:“你们自已小心些,此去临安万里迢迢,路上的艰难险阻自不在话下,我先要走了。”张素玲惊道:“姐姐又要走了?”那蒙面女子道:“聚散人生平常事,这有什么好吃惊的?”
话音未了,芳踪已去。吴浩灵道:‘这位姑娘也真是奇人,来去匆匆,神龙见首不见尾。”张素玲道:“吴大哥,她不在我们身边,但每次我们遇险她总能及时赶到,她是怎么知道我们情况的,莫非这世上真有能未卜先知之人吗?”吴浩灵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中原又是卧虎藏龙之地,多的是奇人异士。”张素玲猜想不透,便坐下来调息。
几日后,吴、张两人伤势已愈,此日午时,来到一个小镇,便找了家饭馆打尖,待填饱肚子后再行赶路。没吃多久,只见门外停下顶轿子来,轿帘启处,走出位四旬开外的华衣中年人,在一名随从领路下,走入饭馆,径直朝吴浩灵、张素玲所坐的这一桌走来。两人暗吃一惊,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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