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谢勇父子的功夫在江湖上自是数一数二的,此时纵然张素玲再怎么聪敏,也无法在谢勇父子手下逃脱,失手被擒。吴浩灵这时却早已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谢勇从张素玲处拿来密函,叫来一名手下道:“你速去禀报何子深,说密函业已得手,叫他马上派人来取,免得夜长梦多。”那手下应是,奔出外去。谢仲均道:“我们直接把密函送过去岂不省事?”谢勇道:“吴浩灵在江湖上人缘颇好,兹事体大,谁能担保万无一失?叫他自已来取,万一在路上被人抢了,也不关我们的事。”谢仲均闻言,猛想起在路上碰见的那蒙面女子,这才觉得谢勇所虑极是,道:“不知爹想怎样处置吴浩灵?”谢勇道:“吴浩灵与聂思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若把他杀了,恐惹来你们夫妻不和,若不将其杀之,也是个后患,这事为父也委决难下,你有何打算。”谢仲均道:“以孩儿之见,杀是一定要杀他们的,只不要被聂思知道就是了。”
话音甫落,霍听得后面一声喝:“谢仲均,你如此做法不嫌太无情了吗?”谢仲均听得这声音,周身一震,转身望去,只见一个美貌少妇怒气冲冲而来,正是聂思。
谢仲均脸上阴晴不定,道:“你来作什么?”聂思大声道:“我若不来,浩灵就被你杀了!我与你一年夫妻,一直以为你是个侠义为怀的大侠,却不料如此的无情无义!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这般残暴,但你纵有千般理由也不该杀浩灵。”谢仲均见既已被妻子撞上,瞒是瞒不过去了,索性将事情和盘托出,道:“你以为我喜欢杀浩灵吗?你与他亲如兄妹我又不是不知。”聂思道:“那你为何杀他?”
谢仲均道:“襄阳被元军围困了四年有余,岌岌可危,当朝太师贾似道却封锁前线战况,不让皇上知道。襄阳在无奈之下,派了浩灵持一道密函上京,要面呈皇上,请求援兵。贾似道得知这消息后派御林军总指使何子深抢这道密函。没想那何子深脓包之极,斗不过浩灵,便找上本盟来,要本盟助他夺密函,并以贾似道的名义加以施压,督促本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