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惧怕来自于他对庄若云的无比崇敬吧,他也不知道。
而且,他相信,其他三人也大约和他有差不多的感觉。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才道:“我当时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出手,虽然看不出其中奥妙,但很显然那是种类似于借力打力的武功,只是他的手法更高明而已。”
“当时与他交手的是谁?”
丁一道:“是我和老二莫奇。我们当时的计划是由我和老二、老四联手先对付那用刀的,再由老三负责盯着另一个人。
但是那刀手实在是太快了,比我们先一步伤了老四,而且似是不要命般把两肋的弱点暴露给我们。
可是眼看我的刀就要击中他时,另一人出了手,我感觉他的手在刀上搭了一下,然后我就不受控制了,好象有股莫名的力量引导我的刀反向老二砍去。”
庄若云转向莫奇,“你也是一样?”
“是的。”天奇道:“我的感受和一丁一样。”
庄若云又看着剑难求:“你不是负责看着那人的吗?”
剑难求道:“是的,但是我不敢出手。”
庄若云大怒道:“为什么不敢?”
“因为我没把握,那人的剑还在身上,他随时可以出剑,而且,那用刀之人的刀意也针对着我。”
庄若云把身体缩回长椅里,用手支着腮,再没出声。
四人站着一动不动。
跟随庄若云这么多年,或多或少都了解了他的一些习惯,他们都知道庄在思考问题时不喜欢有一丝一毫的打扰。
许久之后,庄若云又坐直了,他说了两句话,也是两个命令。
他的第一句话是:“派人盯住整个苏州城,他们此时一定还在城里,一定要把他们找出
来,但不能惊动他们。”
第二句是:“派人到天山,把那个人的出手情形说给他们听,看他们的意思怎样。”
说完这两句话,他就又缩回长椅里,闭起双眼。
四人不声不响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