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钩子显然是被袁家行的琼浆酒折腾的不清,一张脸上满是酒气,两眼通红,看着袁家行时不时露出一阵傻笑。不过,好在油钩子也跟袁家行在南面魂了一段时间,这琼浆酒也喝过,他虽然刚才喝了,却不像其他人喝的那么稀里糊涂,多少心里有点数。
“怎么着?”袁家行笑道:“我再打点酒,我们两个再喝点?”
“别”油钩子连连摆手,脸上堆满的苦笑,“我可受不了了,帮主,你那琼浆酒一等一的厉害,喝了那个,我现在站起来跑到这里都已经是费了功夫,齐老六,花应才他们现在还瘫在那起不来呢再喝?再喝就要把命丢到这里了。”
“那好,你就先喝点这鲜鱼汤。”袁家行笑道:“我让老板多放了些醋,你喝点也可以醒醒酒。”
“好好。”油钩子连连点头,他现在的确需要有东西帮他好好醒醒酒,袁家行这个时候把他叫到这里,显然是有要紧事找他,他可不敢耽误了袁家行的事情。
连喝了几碗汤,被鱼汤里醋劲把油钩子肚子里的酒气压下去了一些,他这才回过劲来。
袁家行在他对面笑眯眯的看着他吃喝完毕,然后缓缓地说道:“钩子,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要问问你。”
“帮主,有啥事,您问。”油钩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别弄得一本正经的。我不习惯……”袁家行笑骂道:“说起来,是这样,今天那个女捕头花怜影找我来了,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情?”油钩子一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