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摩陀教在北方闹得厉害,作为北方重镇,出云府的防御等级上升了好几个层次,整个高大的城墙上都站满了士兵,外面护城河的吊桥虽然放下来了,可是搜身很严,也没有什么大型的商队,大多是附近的人送来一点青菜和副食,这天虽旱的厉害,出云府受到的影响还算不大,勉强有些收成,在这里讨生活的也多。
袁家行这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足有七八十人,这出云府的兵丁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刚到城门,守城的兵丁呼呼啦啦的就围了过来,将袁家行一伙人堵在外面。
“干什么的”看城门带队伍的是个把总,他手里按着腰刀,紧张兮兮的问道。
“哎老刘,这么长时间没见,怎么就生分起来了?”袁家行吆喝了一声,从队伍里面转了出来,对着那把总笑道:“呵呵,找时间咱们再去喝两杯去?”
“我当是谁呢”一看袁家行,那把总立刻松了口气,按着腰刀的手也放了下来。这把总姓刘,和袁家行在酒馆喝酒的时候认识的,袁家行的心性就像是抹了油的琉璃球一样,滑不留手,诡计多端,知道在这出云府想要混下去,就要和这些地头蛇打好关系,一来二去就和这把总称兄道弟了,两个人成了酒友,没少坐在一起胡吃海塞。也没想到,今天是这刘把总当值。
“老刘,看起来,现在这局势紧张的很啊”袁家行不动声色的凑了过去,悄无声息的向着刘把总的手里塞了一块银子,嘴上说道:“我这才从南面回来,一路上看各处都戒备森严的,摩陀教在这北方真闹得那么凶?”
那把总一掂手里的银子,发现足有二三两重,心里就是一喜,这足够他花销一阵子了,这袁家行出手大方,也是他愿意结实的原因。于是,他也不动声色的把那银子收好,然后对袁家行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那杀千刀的摩陀教匪徒,糊弄的那些愚民村妇一个个对他们奉若神明,说一声造反,就搞得这北面乱成一团,我和你说,附近的凌清府最近听说也被他们围攻了,差一点就被打破,幸好附近几个州府反应快,派兵增援,这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