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说,我这怎么叫吃亏了”朱零放连忙追问道,涉及到银子的问题,他也格外留心。
“哼哼,朱大哥,说你傻吧,你还不承认。被人算计了还觉得占便宜。”钱玲儿得意洋洋的说道:“两万两两万两在你看来很多了,可是在我们钱家,说九牛一毛倒不见得,可是确实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数目。凡是盐商,家里如果没有个几十上百万两的银子,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家打招呼我们钱家的银子虽然赶不上那些顶级的,可是二百多万两也是有的你说说,你这两万两算的什么?”
“二,二百多万两”朱零放两眼瞪圆,呼吸急促,这么多银子,他这一辈子想都不敢想,钱玲儿说起来,就和几两银子那么轻松。
“再说说那口盐井和地火”钱玲儿继续打击着朱零放,“那盐井产盐,直接可以用地火煮盐。这中间不但省了柴火钱,还剩了大量砍柴的人工。现在市面上的盐价是二两多银子一担盐,这是官价,私盐也要一两八钱银子一担。这些盐都是要成本,要用柴火煮的,一担盐的成本也要一两五钱银子。我哥哥他如果得了这盐井和地火,一担盐就是卖一两五钱银子都有的赚,而且还赚的不少,他一担盐的成本可能连六钱银子都不到。而且我们钱家有正式的盐引,可以按照官家来卖,你算算这里外里的差价足足一两多银子。不仅如此,我们钱家经营多年,在关外也有网络,一担盐拉到关外,换来的马匹牛羊,不赚足三十两银子,都要让人笑话如果那有本事的,路子更远的,一担盐赚足四十两向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