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那人赞道:“居功而不自傲,难能可贵,实在是难能可贵啊”他感叹了几句,脸一变色,怒冲冲的说道:“不过,我也实在没想到,在这晋江县,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有贼人劫道这晋江县的县令实在是太过懈怠了”
一听这话,朱零放心里猛地打了个突,这人说起晋江县令的时候,颇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意思,似乎根本没有把一县长官放在眼里。这晋江虽然不是什么大县城,可是这县老爷也有七品下的职位,算得上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百里侯。可这人说的时候豪不恭敬,看来身份绝不简单。
一听这话,朱零放说话的时候更加了几分小心,“这位先生,此言差矣”
“哦?”那人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着朱零放,“怎么,这位壮士,此话怎讲?”
“这位先生。”朱零放小心的说道:“这里是定云山山坳,虽然景色不错,可是附近没有人烟,地方偏远,一般来说,客人们不是在山顶道观借宿,就是早早回家,很少有这么晚从这里过得。晚上这里偶尔便有这样的毛贼剪径,这些毛贼大多是从外地来的,抢了就跑,行踪不定,本地知县老爷也甚为头疼,三番五次派遣人手进行整治。也见了成效,您今天是运气有些欠妥,撞上了这样的毛贼,平时的时候,这里也算安静。”
朱零放这也是说瞎话,不过,这晋江县令是自己的好友,能帮的时候,说不得也要帮他一下才好,不然的话,他下了台,再换上一位来,自己又要重新结交,麻烦的很,保下他,自己也能留几分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