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一种假象,这似乎是一个风流多情,美貌轻佻的女人!不过以袁家行专业的眼光来看,这个女人远没有看到的这么简单。
不过,尽管这个女人美貌惊人,看似比花怜影还要强上几分,可是,袁家行对她虽然有点兴趣,可远没有像是面对花怜影时那种欲望。究其原因,袁家行上辈子学的就是化妆,而且还是舞台化妆,从那时候就开始和演戏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后来,更是靠着演戏混饭吃。对于这种一看就是演戏的女人,就算再美,在袁家行眼里也有做作不自然的地方,这种女人,袁家行上辈子见得实在是太多了,就算见过的没有一个如同眼前这女人一样动人的,也极大降低了这种类型女人在袁家行心目中的位置。
因此上,袁家行在看到那女人的一刹那,只是目光一闪,就恢复了正常。
看到袁家行的表现,一直坐在那里,巧笑盈盈的女人微微一愣,她头一次见到有人竟然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会这样无动于衷。要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装饰,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个表情都是经过训练的,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却是最能引起男人兴趣的小细节。在袁家行之前,她见过的每一个男人都会因为自己的美貌和这些微小的细节而神魂颠倒,就算是有些男人看似假装不屑,其实,他们的眼神中的贪婪却能完全的暴漏出他们内心深处想的那些龌鹾的东西。
偏偏是这么一个未满二十,有些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有些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意思,这简直让人有些不敢相信。她却不知道,自己根本碰上的就是一个演戏的祖宗,她看似天衣无缝,处理巧妙地小细节,在袁家行面前完全是破绽百出,随随便便就可以指出十几个二十几个的问题,现在袁家行看她,根本就是一个化妆师在观察一个化妆完成的女演员,究竟应该怎么补妆。
“花前辈,齐老六。”袁家行看了看屋里的三个人,微微一笑,“我说在外面怎么找不到你们,原来在这里啊。”
齐老六和花应才老脸一红,干笑了两声,两个老家伙虽然已经到了心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