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刘爷刚才说的那个人正是小子,阿行哥只是大家抬举我罢了。”
“呵呵,你小子也不错。”刘奇笑道:“没多长时间就搞出了不小的场面,那群叫花子原来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现在被你这么一整治,倒是变了许多。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袁家行刚要开口,包间的房门就被人轻轻敲响。
“大概是菜上来了。”袁家行笑了笑,“刘爷,我们两个先吃菜,然后再说其他的。我的事情是小事,什么时候说都可以。可这四海酒楼的八珍席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到的。”
“能请我到这四海酒楼吃八珍席,就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情。”刘奇哈哈一笑,“可是有一件事情小兄弟你说对了,这四海楼的八珍席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到的。”
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两个人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一时之间,推杯换盏,夹菜吃肉,两个人忙的不亦乐乎,袁家行是乞丐出身,吃相当然不怎么样,刘奇是武人出身,吃相比袁家行也强不到哪去,两个人放开了一顿吃喝,到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
最后,刘奇一口喝干了被子里的残酒,将面前的碗碟向外一推,拿过一边的布巾擦了擦嘴,向着对面的袁家行说道:“小子,好了,我是吃饱喝足了,这八珍席果然名不虚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你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吃得太多,我可要找地方好好消化消化。”
“呵呵,刘爷,我这就说,这就说。”袁家行也拿过布巾擦了擦嘴,先不说话,而是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笑眯眯的递给了对面的刘奇。
刘奇的眼睛微微眯成了一条缝,不动声色的接过那个布袋,在手里掂了掂,打开袋口看了一眼,目光一凝,袋子里是银子,起码有二十两。
刘奇把那个布袋慢慢的放在桌子上,冷冷的看着对面的袁家行,四海酒楼的甲字一号房间里陷入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