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钩子的面前,这小子一手拿着个酒壶,一只手在钱堆里来回扒拉,算着今天晚上的收成。
最近的收成不是很好,可能是天气开始渐渐变冷,愿意向外跑的人开始变少,那些半掩门的地方也远不如那些正经青楼,因此去的人也不多,这一晚上下来,油钩子一伙人到手的铜钱也就十几枚,几个手下分分,落到油钩子的手里,大概也就有个四五个铜钱,这和生意好的时候根本没法比。
油钩子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那些铜钱收好,苍蝇再小也是肉,何况这肉也算不上太瘦,如果真当乞丐的话,四五天的时间能要到这点铜钱就已经算发了财了,对此,油钩子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他晃了晃手里的酒壶,里面一阵哗哗乱响,他心中叹了口气,这些酒,可要小心点喝。
“老大。”一边的一个手下掂了掂手里的铜子,苦笑了一下,收成不好,他分的当然更少,“最近的生意实在是太难做了。那些半掩门的生意不好,也没什么好脸色给我们。搞得我们要赔笑脸不说,还给不了几个钱,辛苦半天就得到这点,真是的!”
“有这些就不错了。”油钩子叹了口气,“我们这听字街多少还有点赚钱的手段,总有几个铜钱能落到手里。不比西市和酒家街那些纯要饭的强多了?他们几天下来也不见得能有我们一晚上搞来的多。”
“大哥,你这可是老黄历了。”那汉子小心的把铜钱放好,叹了口气,“听说西市最近搞得风生水起,混的很是不错。找了一群小乞丐上街,打着竹板要饭,一趟下来可不少挣,不少人都转成跑去听他们的吉祥话。据说这打竹板的一出来,周围围的人海了去了,一趟下来,把那些老板乐的跟什么是的,管饭管菜,还带打赏,日子比我们都好过了!”
“还不光是这个。”另一个乞丐凑了过来,“我还听说,西市那边开始流行一本叫什么什么《花花公子》的小册子,里面的东西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好多看过的,一提起这个就满脸红光。据说那小册子虽然印的不怎么样,可还真能卖出价钱,好多公子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