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与信都守兵合围南皮城,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看架势,这次袁尚是要彻底解决袁谭的势力。
兄弟相残。自古为人所不齿。袁尚与袁谭靠着军令,驱使着属下的将士们为其厮杀,但两者的部下多为河北同乡,同室操戈、同乡拼命。那积极性自然不高。
于是有趣的一幕出现了,袁尚和袁谭督阵时。一攻一守,厮杀得像模像样。二人一旦回营休息,两军厮杀就像是平日里演练阵法一般,大家都装装样子罢了。
围城的时间长了,形势逐渐地对袁尚越来越有利。虽说南皮城中粮草尚够支撑,人马也不少,同仇敌忾的话,坚守一年毫无问题,但是袁谭的部属本身就不太愿意与同僚作战,加之袁谭外无援军,获胜的希望可谓渺茫,这样的仗,还有什么打头?
于是不时的有袁谭部属趁夜出城投奔袁尚,这种行为就像是一种文艺,呈逐渐扩大之势。月余之后,南皮城内的守军已下降到了两万人!袁谭自是暴怒,对属下更加严厉,不时鞭挞,而这更加加速了其部属出城投降的速度。
三个月后,袁谭终于支撑不住了。
袁谭找来辛评和辛毗,神色疲惫,沉声道:“如今城内守兵已不足万人,士气滑落,只怕是守不了十天了,二位可有高见?”
辛评倒是颇为镇定,沉吟了一番后回道:“为今之计,主公或可向北突围,寻求二公子的援助。”
袁谭眼中恨意频闪,粗声道:“袁熙与袁尚乃一母所生,一直与袁尚共进退,此刻若去投他,只怕在背后动刀子的人便是他!此事万万不可!”
辛评又道:“辽东公孙康如何?”
袁谭心中一动,望向辛毗,辛毗摇头道:“公孙康野心勃勃,据辽东而窥视天下,然其人胸襟狭窄,心狠手辣,我等若是去了辽东,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袁谭叹气道:“那该如何是好?南皮守不住,我等该往哪里容身?”
辛毗迟疑了一下,与辛评目光对视几次,方才回道:“为今之计,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