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骄傲自大。说到家门严谨,德行俱全者,我最敬重陈元方两兄弟;说到德行清高,如玉般洁白者,我最敬重华子鱼;说到正直有义,嫉恶如仇者,我最敬重赵元达;说到博闻强记,才华横逸者,我最敬重孔文举;说到英雄杰出,有王霸之略者,我最敬重刘玄德、曹孟德、周公瑾三人。我如此尊敬他人,又怎会是一个骄傲的人呢?只是其他人太过庸碌,不值一谈而已。”
陈珪奇道:“我们既和刘玄德荣辱与共,自是不能和曹孟德、周公瑾有瓜葛,你怎会有贰心?”
陈登郑重地回道:“父亲,尊敬是一回事,是敌是友又是另一回事。明年的渡江作战,我欲领广陵精兵,独走一路,与玄德公互相呼应,为他占下江东之地出大力,立大功。”
过了几日,一名自称是江都守军校尉的人到了广陵城下,求见陈登。陈登见到那人浑身的血迹,不由得大惊道:“江都有大事发生?季弼现在如何?”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染有鲜血的密信,哭道:“不知从哪里来的敌人,密密麻麻足有数万人之多,将江都城团团围住,我领着数十个兄弟浴血冲杀,只有我一人成功突围,来向大人求援……”
陈登打开密信一看,果是陈矫的笔记,信中俱言围城的敌人是青州黄巾军余孽,勾结了附近的山贼,大概是冬季没有粮食吃了,虽然老弱病残居多,但个个为了生存表现得异常凶狠,江都城防快要撑不住了。
陈登看完信,闭目沉思,想了半天。最近在广陵郡内,倒是真的有青州黄巾余孽在活动,为首的大帅名叫管亥,使一把流星锤,力大无穷,颇为凶悍。贼兵冬季缺粮,勾结山贼,协裹流民,试图攻打城池获得粮食,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江都城城高墙厚,一看便知是易守难攻,这些贼兵怎会不打其它小城,转而攻打这个难啃的骨头呢?
“嘿嘿~~你到底是何方奸细,想来欺骗本官!”陈登突然睁开双目,精光四射,大声质问道。
那校尉跪倒在地,磕头道:“大人明鉴~~大人明察~~末将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