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顺那色迷迷的眼神,不由得心中大乱,又羞又气,没好气地说道:“主人好像不行了……你不放我~~耽误了大事,你可要担待得起!”
李顺一惊,口气转为凌厉,问林丫道:“大人怎么不行了?你可别乱说啊!”
“哎呀,你放手!我怎么敢乱说,方才我探主人已经没有鼻息了~~”林丫的脸蛋挣得通红。
“哈哈,那就对不起了~~”李顺的眼中冷光一闪,手法如电,出手点中了林丫的几处穴道,林丫突觉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
李顺将林丫拖入到旁边的一间小厢房内,随后马不停蹄地出了州牧府门,直奔不远处的一座大宅院而去。
片刻之后,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卒那座大宅院里黑压压地涌出,一个个神色漠然,手中的兵刃不时发射出晶亮的光芒。李顺领着这些士卒快速地走到州牧府门前,叩开了朱漆大门,随即一涌而入,如同一股洪水在宅院中漫流,随即牢牢地控制了整座州牧府,各处门口均派了数人把守,兵甲森严,严禁任何人进出。
一辆四轮马车慢慢地驶来,停在了州牧府大门前,帘布掀开,陈珪和陈登父子二人缓步走下。李顺本是他们安插在陶谦身边的眼线,昨日陈登便叮嘱他,牢牢地守在陶谦房前,一旦有异变发生,立刻到陈府通知他们。
今早李顺一溜烟地赶来汇报时,陈登便立即下令,将预先集结在宅院中的数百心腹甲士派了出来,任务就是牢牢地控制住州牧府,就算里面飞出一只鸽子,也是他们的失败。
得到陶谦的死讯时,陈珪的心里并没有大喜狂喜,却感到了几丝悲凉。毕竟跟随陶谦数年,陶谦对陈家也算是厚爱有加,如今斯人已去,风范长存了。
陈珪看到大门前悬挂的一块大匾,微微叹气道:“登儿,想不到……恭祖就这般去了……”
陈登催促道:“父亲,事情紧急,城内还有不少忠于陶谦的军队,糜胖子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范的,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陈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