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反对道,“公孙瓒虽然作战英勇,靡下的白马义从也是少见的铁骑精锐,但此人生性残暴,喜欢杀戮,幽州刺史刘虞大人不就是被他杀死的么?像这样敢于以下犯上的人,怎么可以为徐州之主?”
“呵呵,”糜竺笑道,“元龙请勿急躁,我的话还未说完。我推荐的是公孙瓒靡下的平原国相刘备刘玄德!”
“刘玄德?他是何人?我怎么从未听说过?”陈登把眼睛一翻,冷声问道。在决定谁是后续徐州之主的关键问题上,下邳陈家自然不会把大好机会让给东海糜家,对于糜竺的提议,能反对的自然反对,不该反对的也要反对。
糜竺冲着榻上的陶谦拱手道:“主公,我曾派人到幽州去贩马,有幸结识了这位玄德公。此人乃是涿郡涿县人士,中山靖王之后,正宗的皇室后裔。我观此人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
“哦,糜大人何时也学会看面相了?”陈登冷笑道,“区区一个平原国相,既没有治理这么大块地盘的经验,手下也没有多少精兵强将,他凭什么入主徐州?”
陈珪亦摇头晃脑道:“我想起来了,曾听别人说起过这个刘玄德,听说他曾经编织草鞋,以卖鞋为生,不知是也不是?”
“这……”糜竺被陈登父子二人说得一时哑口无言,也找不出可以反驳的理由,毕竟徐州五郡六十二县数百万百姓,要治理起来确实需要经验,也需要实力。
陶谦见陈珪父子似乎早有所虑,便轻声问道:“汉瑜、元龙,你们俩既然不同意子仲提的刘玄德,那你们属意谁呢?”
陈珪迟疑半晌,他也不清楚陶谦的真实意图是什么,但是根据从郎中那里得来的消息,陶谦已是病入膏肓,支撑不了多久了,他的两个儿子又不成器,想来陶谦也不会把徐州交给他俩。
暗自咬了咬牙,陈珪终于亮出了他的底牌,“主公,为了徐州百姓着想,我觉得应该请一位具有雄才大略的英雄来主政徐州。”
陶谦的眼中亮光一闪,低声问道:“你说的英雄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