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音甚是沉闷,显然那些亲兵们下手颇狠。却没有听到一点点呼痛的声音,张勋心中微微颤抖,陈兰和雷簿还都是好汉子啊,只可惜,这个李丰太过跋扈,自己也保护不了他们……
想到此,张勋生怕自己的目光流露出心中的怨恨,便干脆端坐于席上,闭目养神,来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李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对张勋说道:“张将军,咱今儿可是对你的手下格外留情了啊。不过……这攻城的力度还是要继续加大,禁止讨论撤军的事情!如果怕敌人的援军,那就赶快把合肥打下来!”李丰见张勋的脸色有些难看,便补充道,“这可是主公的命令!”说罢,李丰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札,向着张勋扬了扬。
中军大帐之外,行刑的士卒一顿棍棒,把陈兰和雷簿二人那结实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过这两人也算是汉子,愣是一声不吭,硬扛了下来。
待行刑完毕,陈兰和雷簿二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强忍着疼痛将衣服穿好,陈兰“呸”的一声向着大帐方向吐了一口带血的痰,刚想要说些什么,雷簿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在陈兰耳边低声说道:“兄弟,想说什么,待会到我帐中去,咱们先找个郎中来敷点药再说~~”
陈兰的眼中精光一闪,他想了一下,便闭口不言,跟随着雷簿慢慢地向着他的帐篷走去。
合肥城中,合肥县衙。
此刻这里已经成为了全城的作战指挥中心,不停地有传令兵、斥候、亲兵、各色人等在其间川流不息,每个人都是步履匆匆,神色间微微有些焦虑。
合肥城已被袁术大军围攻了十多天,虽说攻城的敌军付出了更多的代价,城内的守军压力也是很大,也伤亡了一些将士,尤其是守城用的器具,已经消耗了不少。为了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陈宫已经下令,将城中一些破旧的民房先行拆除,把那些房梁、木柱、砖石抬上城头,做滚木礌石用。
好在城中的粮草储备较为丰厚,去年秋收后,周瑜特地从庐江调运了大量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