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依旧没怎么搭理我俩,反而拿起了包厢里的电话,给总台打了个电话,只听他说:“叫几个子男人唱歌有啥意思,所以这些事情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了。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吃磨,可是袁枚这个老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望着我,然后笑了一下,又转过了头去。
不一会儿,包厢的门开了一连串儿的走进了十多今年轻漂亮身着单薄的女子,由一个岁数稍微大一些穿着西装的秃子领了进来,那些女子站了一排,当真是环肥燕瘦,我和老易哪见过这场面,在我俩的心里,这等反动而影响民族主义团结的行为只能出现在《今ri说法》或者是扫黄打非的新闻中,当时就有些乱了阵脚。
而那些中年大叔却不同了,他们显然是此中的老手,已经坐在凳子上开始寻找自己的猎物了,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胸前都有号码牌儿,整的跟非诚勿扰似的,哪个大叔看中了就指指,然后那被看上了的姑娘就露出了职业的笑容,鞠了个。躬后说一句:“谢谢哥。”
不一会儿,那些猥琐的大叔们身边儿都多了一个姑娘,而那些大叔见我和老易不好意思,跟个雏儿似的,便会心一笑,帮我俩选了两个。
那个像主持人似的秃子领着没选上的姑娘们走出了包房后,大叔们便露出了se狼的本xing,对着姑娘们手脚开始不老实了起来,那些姑娘们也配…省一江足以当他们父亲的“哥,娇笑起来,亚到如此反砌聊四旧,我和老易自然有些口话燥手足无措,而见到我俩这样儿,我俩身边儿的小姑娘也捂着嘴笑了。
他大爷的,这袁枚到底是搞什么!!
我望着袁枚,还他大爷的什么神仙下凡呢,简直就是一老畜生啊,要知道这可算得上一等**了啊,江湖传闻**分十种,所谓“一等**最他吗该死,糟老头子还想祸害年轻女子。我心中恨恨的想着,瞪着袁枚,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只见这老家伙的身边坐了两个姑娘,一个,长头的一个,短头的,那个长头的我看着还挺面熟的,原来是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