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都磕疼了,磕完头后我便站起了身来,四处再一看,你还别说,在我左手边的远处,一棵树下还真的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人影,他们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似乎是两座雕塑一般,要说这可能是我见过的最有性格儿的野仙了,不说别的,我竟然能远远的望见他俩的脑袋上竟然冒着一丝丝的黑烟,那黑气上升,被那黑气沾到的树叶就开始慢慢的往下掉。
我又望了望周围,发现有很多树都是一半茂盛一般枯萎,他大爷的,终于知道这是为什么了,我咽了咽口水,这个常天庆还真有些本事,难怪那胡三太爷都要给它三分薄面。
想到了这里,我更加坚定了要拜它为师的信念,于是我便向它的方向走去,但是我没敢声张,黄三太奶昨晚跟我说过这老东西的脾气不好,简直可以说是心里有点儿变态,要是打断他自娱自乐的话,估计我又得去河里喝水了。
轻声的走到树下,我才真正的看清了这老家伙的面貌,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常天庆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变态老头儿的模样,相反的,它外貌看上去很年轻,顶多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褂,和九叔以前的那个款式一样,鹰钩鼻细长眼,留着一头短发,表情十分的严肃,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地上那个用树枝画出的棋盘。
再看他对面,竟然把我吓了一跳,只见它对面坐着的那个‘人’,无论身材打扮以及头型儿都和他一样,只不过,那人却没有脸,或者说它有脸但是没有五官,整个一个水煮鸡蛋。
我心中暗自的想到,只怕这个鸡蛋脸的人便是那常天庆的尾巴所化的了,我不用叼它,只要把这正身服侍好就行了。
于是我便小心的打开了塑料袋儿,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盘子然后摆在了那常天庆的身边,然后把烧鸡和鸡蛋放在盘子里,再倒满了两杯酒后放在了他俩都能触手可及的地方,说来也挺奇怪的,我来到他俩身边后,他俩都没有搭理我,仿佛当我是空气一般,但是当我把酒放好后,他俩竟然随手就拿起来喝掉了,然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