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此家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外,一般的白天是不会显灵的。
都说若有求人事,必须先低头,我见这小脚儿老太太出来了,便马上笑容满面的一副奴才样对她先鞠了一躬说:“太奶啊,我今天中午才到家,这不是想您了么,所以就来看看您,好久不见,您老身体怎么样?”
那黄三太奶见我这么说也没有立即搭话,只见它双脚一盘,就跟上炕一般的盘坐在了半空之中,同时伸出枯枝一般的老手凭空这么一抓,那神龛前的烧鸡便飞了过来,黄三太奶即使是修炼多年的老黄皮子,但是对鸡一类的东西却还是有着特殊的爱好,这便是天性,无法修改。
只见这老太太一口就咬断了这烧鸡的鸡脖子,然后用那双满是皱纹的手残捧着鸡头津津有味的润吸着,也不知道这鸡脑袋有啥好嗦啦的,反正看她吸的挺嗨,吸了一会儿后竟然把那个鸡脑袋给吸化了,便成了像是果冻一般的东西,被这老家伙一口就撮掉了,如此的吃法真是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黄三太奶抹了抹嘴,然后笑着对我说:“小辈,说起来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有多少花花肠子我还会不知道?说吧,这次有啥事儿想求你太奶我啊?”
我靠,这老家伙还真挺直接,知道哥们儿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听它这么说,我也就整那些虚头八脑的了,于是我便倒了一酒盅白酒,然后毕恭毕敬的双手敬给它,同时说道:“太奶,我想好了,我要拜您为师,做一名出马弟子!”
黄三太奶毕竟是多年的老皮子,心眼儿多的数不过来,它听我这么一说,接过了我手中的白酒,然后一饮而尽,说道:“你个小辈从小就不学无术,但是却又天生一副倔脾气,怎么今天忽然转性了,说吧,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我苦笑了一下,果然什么事儿都瞒不住它,于是我便把袁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它,这老黄皮子听完后,两个小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它开口对我说:“不行啊,小辈。”
我大吃一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