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有没有看到一只黄鸡。
易欣星听我问他以后,猛然的说:“见过啊,昨晚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说啥要我拿上那只鸡,于是我就把它装你挎包里了。就在你床下呢。”
啥?装包里了?那还不憋死啊,我忙咬着牙下床,从床下拿出那个包打开,呼,还好,没死,就是一天没吃饭有点儿打蔫儿了。
我忙拿起没吃完的小半碗饭喂它,它啄了些饭粒后,精神了些。我见它没什么事,便安心了,我开始打心底感谢易欣星了,这种人真的值得深交。
由于不敢让医院发现病房里有活鸡,于是喂完它后,我用把包塞到了床下,为了能让它呼吸,我没把拉链全拉上。
过了一会儿后,护士来收走了碗筷。我回到床上坐着。忽然想到,如果不对易欣星表示点什么还真说不过去,于是我就和他说:“易哥,等咱好了,我请你吃饭吧,到时候咱好好喝点儿。”
易欣星正在剔牙,他笑着对我说:“行啊,要说咱俩可真是有缘,也算患难之交了。真得好好喝点儿。”
又过了几个小时,病房熄灯了,老易累坏了,毕竟昨晚的奇门阵对他的体力消耗很大,他闭上了眼睛,不一会便传来了呼噜声。
我则趴在病床上,迟迟不能入睡,脑子里还满是那夜狐的事情。
其实人有时候挺贱的,这点我现在深刻了解了,尽管我不想再想那些事,尽管我知道那些事不是我这个屁民能想出结果的。
但是却还是不自觉的想了起来。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那个母狐拼死撞向阵外的神情,和小狐最后声嘶力竭大哭时的摸样。
看来我的能力还是太小了,小到可怜。有些事情我是没有能力做到尽善尽美的。
真操蛋!
我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别胡思乱想了。纯属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轻轻的起身,来到病房的床边,点着了一颗烟,慢慢的抽着。
望着窗外的月亮,距离圆月的日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