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举起狠狠砸在地上。”黑白咬牙切齿的说。
“我操。”古铁吓了一跳,连忙问:“这么混蛋。”
“这还是小事。”黑白呼呼喘气一会,又说:“早些时候,红白带着一群打手收保护费。一个大姐嫌红白下手狠,就嘀咕了几句。红白听见了,随手拿起秤砣猛砸大姐的脑门。大姐很快不行了,红白却蛮不讲理的说‘什么玩意,勇者砸过那么多脑门,别人一个都没死。就你死了,肯定是你的脑子先天血管畸形。本就该死’,然后毫不在意的走了。”
“这么没人性!”古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松开不知不觉拽紧的手。
“比起更早先的一件事,这两件事压根不值一提。”黑白龇着牙齿,就像一只愤怒的小猫:“她们进城不久,碰上两个市民打架。这两个市民是本地黑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灰烬趁机宣扬‘本地黑暗势力横行霸道,黑白勾结,无法无天’,然后举起‘打黑’大旗。她们把所有官员就地免职,大力扶植帮凶上台,然后往死里乱搞。看谁有钱,就安一个涉黑的罪名,全家入狱,没收所有家产。谁敢反抗,拖进小黑屋往死里打。”
“这……真是太黑暗了。”古铁叹息。
“灰烬干坏事还找藉口,红白干坏事连接口都不找。”黑白说:“打黑的时候,红白要求所有市民歌唱红白勇者,简称‘唱红’,还说‘唱红表示人民对勇者的拥戴,表明勇者代表人民的意志和愿望,得民心顺民心。如果不唱红,市民会堕落,精神迷失,找不到进步的方向’。对那些不唱红的市民,她振振有词却完全没有道理的训诫,什么‘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然后指责市民‘忘恩负义不知道报恩’,把市民往死里打。”
“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古铁也怒了:“这没脸没皮的话怎么说得出来!”
“是呀,狗确实不应该嫌家贫,儿确实不应该嫌母丑,但她一个霸占城市的勇者,不是养狗的家庭,不是养儿的母亲,怎么好意思乱套。”黑白愤愤的说:“她还暗中指使一群狗腿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