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生病、俏妇人的道德伦丧,俱都唏嘘不已。
男人是药,那女人也未必不是药!门外的上官宠儿一阵叹息,说到都是情在作怪。
“阿弥陀佛!”了凡如醍醐灌顶的唱了过佛号道,“因果相待,这是一段孽缘啊!唉,只是苦了那女施主了。”
看着众人点头附和,杨笑哑然失笑道:“你们以为故事就如此结束了?”
“难道还没有?”
“当然没有!”杨笑笑道,“我讲的故事岂会只有这些寓意——”
“那后来呢?”
“如果没有后来的故事,老和尚你发这种感慨也无不可!”杨笑哈哈笑道,“不过这个故事的结果恐怕让你深思三日,你也未必会领会?”
这小恶贼真是大言不惭,了凡大师乃是大隋数一数二有道高僧,你这个破故事难道还有比佛理更精湛不成?上官宠儿想到这里耳畔又听到小恶贼仿佛唾沫横飞的声音。
“过了几个月,那俏妇人已是脸黄肌瘦,村里的人都说,那是根哥不在身边,没了男人滋润而生病了。只有村里的郎中知道俏妇人不是没有男人滋润,正是被自已滋润了才生病!又一天,村里来了两个警察——”
“警察?”
“哦——口误了,就是捕快!”
“捕快?捕快找她干什么?”众人问道。
杨笑不理众人笑道:“后来村里的人只知道俏妇人跟着捕块去了一趟外地,一个月后俏妇人回来了,又恢得了笑脸,粉嫩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比往昔更胜几分!”
于是村里的人又说了,听说她是去看望了根哥,被根哥滋润的恢复生气!看来男人是药这话果然不假!
然而这里的原因只有那年轻的郎中最清楚,原来根哥在外地逛窑子被抓了,那几个捕快来找俏妇人是叫她带钱去领人。
俏妇人清贫如洗便跑到年轻郎中家里借了些银两,只是去了一趟外地而已。
“故事结束了?”赵黑子余意未尽地问道。
“结束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