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琴少爷豁地站了起来,厉声道,“我要告你一个擅闯民宅――”
话音未落,柳文振就突然大笑了起来,笑道:“哪里告?京府尹?刑部、还是御状?哈哈哈――”
琴少爷气得满脸铁青,站在那里全身簌簌地发抖着,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陈管家带着一大帮的人冲入了内府。
不一会儿,内府传来一阵阵丫鬟的惊叫声、椅子摔破的声音……
琴少爷听得目眦尽裂、牙咬得咯咯直响。蓦地,大吼一声,拿起身边的椅子朝柳文振扑去!
柳文振又眯起了眼睛,嘴角闪出一丝冷笑,他等得不就是这一个了!
一帮如狼似虎的捕役早已等待多时,他们不待柳府尹吩咐,“哟嗬”一声全部挡了上去。
提着椅子的琴少爷还未走出几步,便被几人给按倒了在地,紧接着那些不知名的拳脚疯狂地朝地上的琴少爷奔去。
“噗噗噗――”
琴少爷卷曲着身子,抱着头痛苦在地上打滚着,不到一会儿,除了那愤怒的眼神外,全身上下丝毫找不出一块完整像琴家少爷的地方。
拳脚还在零星地往下落着,琴夫人的瞳孔终于聚焦了,她看到地上满嘴流着血沫,脸似猪头的琴少爷时,凄惨地叫一声疯狂地扑了上去。
一干琴府的家丁看得敢怒不敢言,打少爷的那一大帮人可是京畿的捕役,旁边还站着十来个提着哨棒,还未出手的凶狠汉子……
见琴夫人如疯妇一般冲了上去,柳文振也是有些心悸,他挥了挥手,那帮捕役仿佛不解恨般又踢了几脚方才退了下去。
琴夫人扶起早已耷拉着脑袋的琴少爷,死去活来地啕嚎着。
柳文振放下了香茗,阴阳怪调地说道:“琴夫人你也莫怪我,我这是在替万昌兄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小兔仔,殴打官员可是要坐牢的!让他长长记性也是好的!”
“其实事情原本没有那么复杂的,”柳文振看了看地上这对柔弱如羔羊般的母子,继续道,“你们与卢员外叫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