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莫问请来镇上的老郎中,他替那汉子把过脉后,神情凝重,连连摇头,说照伤口来看,这汉子性命垂危,但他脉象平稳,又不似身有重伤之人,言下大有不解之意,最后开了几副补血理气的药,阴沉疑惑而去。轩夕带来银子,和一些人参之类的补品交给独孤娘,几番推让,独孤娘说什么也不肯接,轩夕知道她家中状况,硬是把银子和补品放在桌上,转身便跑了出去。那汉子在独孤娘的悉心照料下,第五日便醒了过来,不停的叫着喝水。独孤娘在外房听到声音,端了一大瓢水进来,那汉子略微一怔,想撑手坐起,独孤娘急忙制止,道:“大兄弟快别动,你伤口刚长愈合,不能使劲。”把瓢端到汉子嘴边,那汉子也许是渴极了,咕噜咕噜把一整瓢水全喝下肚中,道:“请问,请问我这是在哪里。”听他说话的语气,显然十分费劲。
独孤娘道:“这是荆州城南的汉水镇,是这样的,我的儿子和他的同窗把你从雷公山上救了回来,大兄弟,你尽管在我家里安心养伤吧,别的事暂时先不要理会。”
那汉子脸上闪过一丝感激,却没有道谢,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独孤娘轻轻退出屋子,午饭时端了一碗南瓜粥进来喂汉子吃下。这么一天过来,除了吃饭喝水,两人都没有搭话。
下午时,轩夕,林莫问与独孤冷一同回来,林莫问又请来了老郎中复诊,听独孤娘说汉子醒了时,都急欲随老郎中往房中探视,但被独孤娘阻止了,半盏工夫后,老郎中从里房出来,脸上露出喜色,大呼:“吾得其解也,哈哈,原来如此,哈哈……”带着满面春风归去。林莫问不解道:“老郎中怎么了,上回回去是一脸阴云,这回回去却拣到了金子似的。”独孤冷道:“应该是他看病之故吧,我娘不是说大叔醒过来了,老郎中的反应正好说明大叔的伤一定有了转机。”
又过去了几天,那汉子虽醒了,三人却一直没敢去房中探视。出入他房间的只有独孤娘一人,但她几乎除了给他端水送饭外,并未和他多说上一句话,汉子不问,她也不说,她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