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插刀,在所不辞。”
独孤冷道:“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到一大堆鬼话,让人当猴儿耍,你以为我是轩夕,会留下把柄到你手上,看来轩夕还真说对了,你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林卑鄙。”
林莫问双手举起,仰首大呼冤枉:“天啊,我无话可说了,有人居然把一颗真诚善良的心当作驴肝肺,哪里有悬崖没有,我要跳崖,我要以死来赎我清白之心。”独孤冷笑道:“我说这猴戏就莫演了,改天再发挥,你看谁来了。”
林莫问向前望去,远远只见吴先生背着他那个破旧得已经发黄的方布包,和一张乌漆色的铁棋盘,慢慢地从私塾门口走出,顺着小石路过了池塘,穿过花圃,正往这边走来。两人停下脚步,站在路边一株树下等候。不一会儿,吴先生便已走近。两人从树下走出,叫住吴先生。
吴先生徉闭着双目,怔道:“哦,是独孤,莫问两位学生,放学早矣,你们如何还不回家。”独孤冷道:“我们在此专程等候先生。”
吴先生愕然道:“等我作甚,独孤,你是否对日间所习古文还有疑难不明之处。”独孤冷道:“不是,我们等先生,是想和先生下象棋。”吴先生眯着的眼睛忽然迸出一道精光来,道:“你,你会下象棋。”言下既是兴奋,又怀有不信之意。
独孤冷道:“学生棋龄已有四年了,素闻先生棋艺高超,罕见敌手,学生技痒难耐,欲向先生请教。”吴先生一把抓住独孤冷的手,紧道:“你果真会下棋,可不是骗先生。”
一直未发言的林莫问插语道:“先生,独孤的棋技是向雷公寺的因玄住持学的,明师出高徒,现在因玄住持都下不过他了。”
吴先生惊讶不已,道:“看不出,看不出,因玄住持可是此道高手,我与他也只能下个平分秋色,独孤,你能胜因玄住持,说什么我也不信的,这样吧,走,走,走,我们去茶楼杀他个天晕地暗,这个莫问学生说话历来不尽实,只有在手底下才能见真章。”拉起独孤冷,便欲朝茶楼走去。独孤冷却站着一动不动,不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