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顿了顿,卖个关子,一脸坏笑地捏了捏阿市的小脸。
“纳尼呦……”
阿市的脸颊上染出一层红晕,佯作不满地在成政怀中扭了扭,然后抬起头,轻轻地在成政的唇边亲了一口。
“彼岸樱的花语啊,就是……刮风了下雨了赶快回家收衣服了。”
阿市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当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于是挥起小拳头,在成政的胸前砰砰砰砸了几下。
“阿尼萨玛你耍赖,不算不算。”
两人厮闹一阵,佐佐成政终于服软,绞尽了脑汁,终于掰出了一个像样的理由:
“彼岸樱既名彼岸,当然象征着死后的事,花落之后,便是寒冬,樱花本不应该在十月绽放,但它既然开了,就是九死不悔的执着。”
此言既出,佐佐成政和织田市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场中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了。
过了一会儿,阿市才笑嘻嘻地道:
“这么算的话,阿尼萨玛和阿市都和彼岸樱很像啊,在冬天来之前,还是要多来几次才好。”
佐佐成政“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靠在樱花树下的他,忽然觉得有些困倦,于是打了个呵欠,身体往阿市的方向斜了斜,闭上眼睛养神。
阿市本是在酝酿着下一句要说些什么来讨成政的欢心,但是骤觉肩膀一沉,轻轻地扭过头去,才发现成政已经微阖双目,安然入睡。
她心中有些不满和惊讶,但更多的却是怜爱,于是维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伸出一只小手轻轻地帮佐佐成政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摆,当起成政的人肉靠枕。
正如漫天飞舞的樱花花瓣,纵然绽放之后,就是寒冬,她也无怨无悔。
不知过了多久,河田长亲脚步匆匆地过来,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要汇报,但看到佐佐成政睡着之后,长亲面带犹豫,不知是否要将成政叫醒。
阿市自然看出了河田长亲的窘迫,小心翼翼地将成政放下来之后,伸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