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去。”
却是上杉辉虎发话,她直言驱赶兼丰夫妇,想来是要跟佐佐成政单独谈一谈了?
或许的确该他们俩好好谈谈。
“主公大人,不如我和拙荆先出去,您和殿下两个人谈一谈?”
樋口兼丰转过身来向成政躬身致歉,同时也示意妻子放下婴儿的襁褓。不论是上杉辉虎还是佐佐成政,都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虽然他们此刻并未带走孩子,但此事仍有转圜的余地,若是他们夫妻俩与上杉辉虎般执意将这个孩子入继樋口家,想必佐佐成政非得当场发狂不可。
“北陆孤狼”发狂时的恐怖与可怕,樋口兼丰这数年来只见过一次,但那次佐佐成政狂怒时骇人的气势,至今回想起来,仍然让兼丰觉得胆寒。
“下臣告退。”
兼丰拽了拽对婴儿颇为喜爱的妻子,拉着她缓缓退了出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佐佐成政三人了。
辉虎扭头看了看躺在房间中央的襁褓,语气冰冷地道:
“这个孩子今后便是樋口与六了,吾意已决。”
场中的局势可谓剑拔弩张,但佐佐成政竟然笑了。
成政虽然是笑,可笑的比哭还难看,他咧开嘴角,一边高高挑起的眉毛下的眼睛里,闪烁着戏谑和鄙夷的光芒。
“这就是闻名天下、忠义为先的关东管领?没想到竟然只是个残忍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敢抚养的懦弱之人……啧啧啧,世道无常啊世道无常。”
佐佐成政也是被烧起了真火,把往日里对辉虎的呵护和爱慕全都抛得一干二净,说着尖酸刻薄的话,仅仅是那种故作姿态、矫揉造作的语气,就已让听者十分恶心。”
谁知辉虎并不作任何反驳,而是直接就接了下来!
“不错,我所秉承的大义,就是如此虚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坦诚自己秉承的大义竟是虚伪,不知道是她赌气才这么说,还是因为她真的如此想法?
佐佐成政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