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得差不多了吧,这个宅子虽然破旧,但是也算够大够宽敞,便宜不了多少。”
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庆次没讲。
十一个人吃饭啊,如果其中有谁怀了孩子,那不知道是十四个人还是十七个人了。
波风乾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然不会去过日本农民那种简朴的日子。
想到这里,波风乾的脸色有些黯然,他勉强地笑了笑,将怀里的米袋放到了廊下。
“我现在是虎落平阳啊……竟然沦落到吃饭都要靠你庆次萨玛接济的程度了。”
“算了吧,还虎落平阳,你也就一条猛犬而已。”
庆次不屑地撇了撇嘴,端起烟斗,从嘴里呼出一团烟雾。
“八嘎尅及!你说什么?”
波风乾佯作愤怒。
“我说你啊……虽然够勇猛,但充其量也只是我的那个便宜叔叔前田利家的程度。有上杉殿下和逗比左在越后,你永无出头之日。”
“蛋疼啊……”
波风乾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台阶上。
诚如庆次所言,从北陆佐佐家出奔的他,已经在越后毫无立锥之地。
不仅是上杉辉虎本人拒绝他的侍奉,辉虎还下了命令,禁止领内大名和豪族雇佣波风乾……
蛋碎,而且碎了一地。
波风乾想不到上杉辉虎玩了一招这么狠的,由此可见这个女人对佐佐成政是有多护短。
就算佐佐成政在关东杀降、屠城、水灌小田原,想必也只会成为成政功劳簿上一笔又一笔的功勋。
“试试改仕别家如何啊?比如甲州武田、北陆朝仓什么的。”
庆次也并肩坐到波风乾的身边,费劲脑细胞给他出了两个馊主意。
“切……武田家本来是应该很强大的,可惜啊,有逗比左在,只怕武田晴信也很快就要死了,至于越前朝仓家,不过冢中枯骨。”
前田庆次有些惊讶于波风乾的“预言”之能,想起波风乾出现在佐渡岛的契机,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