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
“是你……辛苦了。”
竹千代小小的嘴唇动了动。
“正是!”
与竹千代的平静不同,酒井忠次很是激动,
“少主,我们胜了!在您离开冈崎城的这段日子里,松平家臣齐心协力,没有输给……没有输给任何人!”
说到这里,酒井忠次的脸剧烈地抽搐,涕泪横流。
竹千代静静地看着这个忠诚的家臣,他纵然早慧,也是无法明白酒井忠次的一句话里包涵了多少松平家臣的骄傲和心酸。
“把眼泪擦去。”
“是!”
“后面那匹连钱苇毛驹,帮我牵来。”
竹千代下了轿子,织田、松平两家在此换俘虏,他当然不能坐着织田家的轿子进城。
此时,织田家队伍打头的那个少年走马靠了来。
“我说竹千代啊,我们大老远地从热田把你送过来,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吗?”
那少年的语气随便的很,丝毫没有把竹千代作为松平家当主的尊敬,信广身后的两个武士怒火烧,端起长枪,悄悄在少年身后围了起来。
“还有啊,你身为松平家的少主,难道不应该教训一下不知礼数的家臣吗?我可没见过对使者举刀相向的。”
少年似乎把松平家臣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望向竹千代的眼神里有些笑意,但那笑意颇为狡黠,让人不知是善是恶,是敌是友。
“良城的佐佐成政是吗,我竹千代记住了。”
竹千代的目光在成政身多停留了一会儿,
“你们俩收起武器。多谢佐佐成政与前田犬千代大人护送我到此,请转告信长大人,我不会辜负他的期望的。”
“这还差不多。”
成政看了看少年老成的竹千代,有些想笑,又觉得有些无聊。
唉,算了吧,不**小正太了,这个小正太,一点都不口耐。
“我说竹千代啊,你进了安祥城之后,可能会被接到骏府去做人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