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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名并没有做出正面的回应,而是站起来在会议室里踱开了步:“从我打败了杨国栋和闯匪的十万兵马之后,东林党人就注意上了我吴家军,而此时你任期已满,恰巧闲居京城,为了能够谋得一官半值而四处钻营。”
庄敬航此时面如死灰,只能呆呆的听着吴名的讲话:“后来,东林党人听说邓谦邓大人与我走的比较近,而你又是邓大人的学生,于是就找到了你。只要你答应到济南府刺探吴家军的情报,三年后你就可以回京了,到时候东林党人会保你当上右都御使。于是双方一拍即合,你就来了济南,利用邓大人这层关系,很顺利的见到了我。”
此时的会议室鸦雀无声,只回荡着吴名略带金石的嗓音:“当时你的表现确实很好,施政理念也与我极为相似。由于我当时确实无人可用,我就对你委以重任。可惜的是,你表面上装的很好,可是也难免露出一些马脚来。例如你牢牢地把持住官员的任免,试图在文官中培植出一股你的势力来,打着文武互不统属的旗号,想让我只管吴家军的事情,对文官不管不问,最后达到架空我的目的,甚至还暗示由你任命的官员,打着保护私有财产的幌子,反对收购士绅的田产。”
吴名轻蔑的瞅了一眼庄敬航,继续说道:“你允许满清商人来我登州府自由贸易,也是受到东林党人的指使,因为满清缺粮食,江南的富商有粮却卖不了,或者卖不上高价,只有把粮食卖给满清你们才能赚大钱。除此之外,你还向东林党人传递了大量吴家军的情报。只不过东林党人看到我吴家军的实力不断发展壮大,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庄敬航,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人,也因为你的学识迷惑住了我,我甚至还想以后给你安排一个更高的位置。可惜啊,咱们两个注定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自始至终,庄敬航都没有分辨,其实就是他分辨也无话可说,因为吴名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在临被卫兵压出去之前,庄敬航才有了悔恨之意。
“大帅,其实我也有难言之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