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以山东为根据地做出一番事业可就难了。
“毛师爷,婚姻本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虽然我的父母都被张献忠的乱匪给杀了,但我还有个二叔在极西之地,此等大事必须要禀报于他老人家。”
其实吴名之所以这样说,主要是施展拖字诀,虽然毛师爷把宋学朱的孙女夸的天花乱坠,但谁知道人品到底怎么样娶一个丑八怪还无所谓,反正他还有其他的女人,大不了倒时不搭理她就是了,可要是娶了一个刁蛮无理的恶婆娘进门,吴名的后宫就甭想安稳了,这可是关系到吴名后半辈子的性福大计,他也不得不慎重一点。
其实吴名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怪,因为他在后世听说过也亲眼见过好多高干子女所作所为,这些人仗着老子的权威,横行霸道蛮不讲理,丈夫就像小媳妇似的受尽委屈。虽然后世与现在的情况不尽相同,但宋学朱毕竟有那么高的地位,他的孙女也好不到哪里去,确切的说,吴名是换了一种高干子女恐惧症。
吴名现在还没有想到宋学朱是想用孙女拴住他,以后老老实实的替宋学朱卖命,如果要是知道了这一点,他一定会当场拒绝毛师爷。吴名是一个很自我的人,从来不愿意被别人给左右了,从他和姜军的交往中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一点来。
像毛师爷这种酸腐文人,非常讲究封建礼法,听到吴名的话后,不由得点了点头,也认为很有道理,吴名的父母虽然不在了,但他的二叔就是唯一的长辈,婚姻大事怎么能不争的他的同意呢?
“总兵大人说的很对,婚姻乃是大事,确实应该征得家中长辈的首肯,不知道总兵大人何时能给毛某人一个回话?”
吴名装出了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济南府距离极西之地甚远,一来一回恐怕就要一年的时间,我家族的产业遍布甚广,二叔经常会去各地巡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所以我也不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看到毛师爷纠结的样子,吴名就忍不住的乐,小爷我既然不想得罪宋学朱,那就只好搬出个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