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在意,就好像这件事情很正常似地,只不过对于吴名和姜军的关系很关心。
“这么说你并没有公职,只是以客卿的身份帮助你干爷爷做事了?”
吴名不知道萱姨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事情,有心想用透视眼看看她的想法,但一想到之前两个人打成的协议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你说的没错,我爷爷一直想给我戴上个笼头,但我就是坚决不同意,我现在虽然还有一个特派员的身份,但也可以随时卸掉。”
萱姨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你这辈子的理想和抱负是什么?”
听到萱姨提出的这个问题,吴名还真的没法回答,自己的理想抱负究竟是什么呢?吴名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一开始就是想着赚更多的钱,钱赚多了之后又想从事慈善事业,后来又觉得兴办实业帮助国家发展军工产业比较好,就这样变来变去的,到现在吴名也没有什么准确的主意。
“我也不知道我的理想和抱负到底是什么,总觉得一个人不应该浑浑噩噩过这一辈子。”
“我明白了,你是既想干出一番事业来,又没有具体的想法,是不是这样?”
吴名被萱姨说中了心事,吴名觉得脸上热乎乎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萱姨说的是事实:“萱姨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有想好应该干什么。”
“你今年才十八岁,在山上待了十七年,又处于那种环境,思想也难免带有一定的局限性。虽然艰苦的生活使你过早的成熟起来,但你现在毕竟还是个孩子,幼稚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也幸亏你下山后遇到了你的干爷爷,否则,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是说我应该感谢我的干爷爷?”
“难道不应该吗,”萱姨很优雅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我通过你的讲述已经知道,你的干爷爷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你在山上待了十七年就如同一张白纸,任何人都可以在上面涂鸦,而你的干爷爷则尽量在你这张白纸上描绘出绚丽的色彩,虽然你们之间有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