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义薄云天,义他娘个头。猪头很不爽各位长辈看他的眼神,但他知道,这时候他决不能退缩,更不能让眼前这年轻人的心思得逞。他踏前一步,说道“五千万就五千万,我认。”
对他而言,现在东哥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能凑到这笔钱,哪怕是当他亲爹也没意见。现在还差三亿九千万,猪头又开始向债主们借钱。除了东哥一伙,猪头几乎借遍了所有人,高利贷也借机成倍地翻。有人上赶着借钱,不宰一把实在莫天理。好不容易又凑出一个多亿,剩下的钱猪头就是叫人爷爷也白搭。毕竟,深更半夜的谁也不开银行,就是高利贷也得有钱才是。更何况年轻人那副牌或许还有同huā顺的可能,尽管概率低的几乎可以不计,但那只是几乎。
公正团的几个老家伙和猪头商议后,来到东哥跟前。
“他现在实在凑不出剩下的钱,你看能否把牌和钱封起来,两天之内他拿不出钱,算他输。”
这要求实在不合理,甚至是有些无耻,老家伙们脸sè也不好看。但身为香港人,他们是帮亲不帮理,再无耻的要求也能提出来。
大厅里的众人差不多把这几个老家伙祖宗八代都嚼一遍,只是碍于人家是道上的大佬,没敢说出口。
但身为事主的东哥却没有那么好说话,或者是他的话代表了大家的心声,顺带着他谋杀人眼球的银发都是那么顺眼。
“没钱,还在这充大尾巴狼。今天这牌还非揭不可。这样,我这位兄弟跑到香港来办事,竟然被猪头打成粽子。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出五百万买下猪头的两只手和两只脚,再加上那天动手打人的右手。我估计买他们的命也huā不了这些钱。剩下的两亿八千五百万他们可以用公司的名义给我写欠条,各位前辈全是见证人。要不然,今晚的赌局算我赢。”
东哥伸手指着被包成粽子的杰克,可脸上现出贪婪之sè,眼睛望着那堆代表钱的筹码,一时半会拔不出来。
没钱的是孙子,有钱就是大爷,东哥此刻的嘴脸充分体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