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感觉心里暖融融。她先前不知道陈浩是县长,要是知道他的身份,有些话也不敢说出来,这就是弱民见官的先天胆怯。但现在她心里非常亮堂,她在远方有家不能回的丈夫不用在担惊受怕,一家人团圆的日子指日可待。
“陈县长,您就是从华林乡调到县里的县长?”大汉兀自有些不敢相信,在他想来,乡镇工作的干部都是黑不溜秋,可陈浩却是显得很白净,有着种儒雅的气质。他听说过县里有位从华林乡出来的县长,这倒不是陈浩有多大的名气,而是原本在各乡镇排名垫底的华林乡在今年年底的工作总结会议上上升到前十名之内。华林乡乡党委书记在会前任乡党委书记陈浩打的基础好。
为此,主管农业的副县长李和平脸色有些不好看,还打断了华林乡乡党委书记华卫东的发言,这件事在各乡镇广为流传。当然,传话者的本意有可能并不是替陈浩做宣传,而是想树立李和平县长在乡镇的威望。至于效果如何,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陈浩并没有理会大汉的话,反而对着姑娘说道:“姑娘,麻烦你再去把其他乡干部找来。”
毕竟,在人家孩子面前,陈浩不好意思训斥。在乡镇工作近一年时间,陈浩很清楚乡下的干部直来直往的性格。讲道理,这些村干部根本听不进去,还不如训斥一顿来的直接,也更能让他们记住。
“老人家,你好好躺着。”见到姑娘走出去,他伸手拦住欲起来的老人。面向着大汉道:“不管我是不是县长,这家人算你村里的村民,好端端拆散一家人难道是你们这些村干部应该干的事?大冬天,天寒地冻,这家老小生活连最起码的保障都没有,你们还好意思招待上级领导?村里搞猪场,那可是村里人不舍的吃不舍得穿好不容易养大的猪,你们倒好,全部拿来孝敬上面领导。这世上难道真是当官者贵,老百姓天生就是贱命,天生就应该让你们拿来糟蹋吗?当官不为民做主,那你们还当什么官?”
面对着陈浩激愤的责问,大汉魁梧的身子越来越弯,快弯成了虾米,脸上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