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给陈浩递过来杯茶水,很调皮地说道:“好,陈叔叔,那我们可说定了。”
三十来岁的女人能像沈红这样在陈浩面前做鬼脸的人还真少见,尤其是沈红长的还算不错。陈浩赶紧正容道:“你今天不找我,我也想去找你。最近全国有些省份开始搞承包制,县政府招待所每天基本都闲着,我琢磨着应该要充分利用它。要是让你承包县政府招待所,你敢不敢干?”
“叔叔,你这是给我下套呢还是想帮我?县招待所房屋老旧不说,而且一年四季甚少有人住,要是承包岂不是亏死了。叔叔,你这是给我下套呢还是想帮我?”沈红暗暗有些心惊,暗道:“难怪公公不但要和他合作,还坚持让自己夫妻俩认他叔叔,我这点小心眼都被他看出。”
其实,沈红在家里听公公说县里准备重新盖县招待所时就有这样的想法,房子破旧不要紧,把里面打扫一番就会变个模样。关键是她心里没底,所以跑到他这里来问问,没想到她还没有说,陈浩已然提出。
“你认为呢?房子怎么收拾用不着我教你,huā不了几个钱。县招待所的环境要比sī人旅店强得多,你只要把它拾掇一下,服务跟上去,还怕那些住sī人旅店的人不上你这来住?再说,县里经济要发展,还愁没有外人来住?县里准备新建招待所,没有一两年功夫下不来,这正是个好机会,你要不要干自己看着办。”
怀仁县经济落后,人的思想也比较僵化,干什么事总比外面慢半拍。要是陈浩向别人提出招待所的事,绝大部分人不会应承。他知道沈红向来胆子大,而且重建县招待所的事刚在会议上提出,晚上沈红就来找自己,要说她心里没想法才怪。
“县里的态度呢?”沈红毕竟是县人大主任的儿媳fù,本身又极其聪明,一下子抓住事情的本质,要是县里三天两头变主意,打死她也不敢承包。
陈浩真想说:“只要能每年给县里交钱,他们巴不得。”的话,但作为县领导,他得维护县里的面子。看着沈红跃跃yù试的神情,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