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适当的时候采取些手段很正常,官场上踩着别人头顶上去的例子举不胜举,不多他一个。只不过他时运不好,踩错了人而已。
深知此一时彼一时的王昌临从华卫东的例子上看到一线曙光,陈浩既然能对手既往不咎,当不会把他拒之门外。更何况他自认为对陈浩没做出出格的事,两人还曾经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陈浩再不济也得念着些香火之情。
所以,王昌临下班后急忙赶回家,见到婆姨就问:“那只玉手镯在哪里?”
家里总共只有一只玉手镯,她嫁进王家时王昌临的母亲给的,据说是老辈们传下来的古物,婆姨很是奇怪地反问道:“你要手镯做啥?”
王昌临不耐烦地回答道:“妇道人家懂个啥,快拿出来,我有大用场。”
他不知道陈浩收藏古物的事,但他见过陈浩脖子上戴着的玉佩。以他对陈浩的了解,要不是喜欢陈浩也不至于随身戴着。投其所好正是他这些年的心得,既然陈浩喜欢古玉,他自然想到了自家的玉手镯。
“给。”知道王昌临吝啬个性的婆姨听到他有大用场的话时不再多问,从她娘家陪嫁的箱子里翻腾出手镯交给他。农村人出身的她根本不知道这种手镯值几个钱价钱,还嫌它太脆弱不经碰,所以结婚后她也一直没戴,压在箱子底下。
“饭好了没?”找到手镯的王昌临看看天色尚早,决定吃完饭等天黑点再去找陈浩。
“好了,我去端,要喝点不?”
“大白天喝什么酒?”
王昌临今晚要去办事,岂能带着酒味去陈浩那,要是被陈浩闻见不妥。
婆姨却也是不怕王昌临,挪揄道:“呦!今天太阳还真是从西边出来了,你哪天吃饭不喝上几两猫尿?”
王昌临收起手镯,冲着婆姨喊道:“啰嗦个劲,快去端饭。”
婆姨见到他真发火了,倒也不再啃声,进到伙房里端饭菜。
心里有事的王昌临吃完饭后第一次感觉等待竟是如此难捱,该死的老天仿佛不体谅他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