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宇的帮手和架子,在他们相互撕咬的过程中燕宇已转手悄悄地收购岛国的差不多卖出白菜价的地皮和企业。当所有炒家大量买跌时岛国人只有把剩下的裤衩送给他们。整个石油危机中的果子已让燕宇基金吞噬掉一半多,上百家国际炒家忙活到头也不过再吃燕宇的残羹冷炙,成为发动这场掠夺战强盗头的出气筒。
亲自参与操作的他没想到远在国内的陈少竟然时机把握的如此精妙,五亿美元的小蚂蚁能把上千亿的大象拱翻在地,直到回国那场钱如纸片到处飞舞的壮观还在他脑海里盘旋。没想到陈少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强盗身上,成立风险投资公司收购或参股国外一些企业,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陈少这么做的目的,只知道自己必须把他交代的事办好。
虎哥刚走,陈浩便原形毕露地张牙舞爪地“欺负”起赵燕,只见他坐在沙发的一侧在赵燕的香肩上按摩,眼里充满疼惜,这个为了爱远渡重洋去打拼天下的女人值得他爱怜。
“哥,抱抱我。”已满十七岁的大姑娘赵燕再不是那个陈家村的小姑娘,经过一年时间的证劵市场的打拼,已具有女强人气质的她此刻只想安静地躺在他怀里享受温暖的怀抱。在这三百六十五天里,她只有用拼命地工作代表她的思念,好想好想回到陈家村和他无忧无虑的收购破烂的日子,那段日子成为她最美好的回忆。但她知道人总会长大的,她更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只是她现在真的好想让他抱抱,为他,也为自己。
两个相拥在一起的年轻人轻言细语地说着悄悄话,看起来宛如多年的夫妻,那么和谐。
等办完事的陈浩带着赵燕回到肃县时已离过年还差两天,自父亲当上副主任后,他家已搬到县委大院住,见到看门的王大爷陈浩顺手给他递了包牡丹烟,五十来岁的王大爷看见他也笑得合不拢嘴,看到手里从没抽过的牡丹烟更是喜上眉梢。整个肃县县委大院只有王大爷看门兼烧锅炉,陈浩每次回家都给他带点小礼品或是給包烟,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从不看低任何一个人,作为小人物的他知道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