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一次,从前最快这大雕也在这里折腾个小半时辰才走,可是今天自这大雕扑下到弹开廖靖华而走,不过是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而已。
这次的时间较短,廖靖华除了脑袋被碰破之外,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觉得身体有些发酸而已,躺了数日便已是恢复过来,只是眼看着肉干见底,又没有到那大雕前来的日子,不得不出去寻找食物。
食物的来源主要就是那些虫子身上的肉和河里的鱼,对那条河,廖靖华有很深的恐惧,看着清澈见底,可是说不得走上几步便会沉入深不见底河水中,那鱼自然是不想的,只有打那些虫子的主意了。
手提一根手臂粗削尖的木棍,眼看着一只蹦得极高,还能飞得极快,足有一人大小像是蝗虫一样的怪虫子跳起来,手一扬,木棍发出啾啾的怪啸声,噗地穿过那虫子的身体,带起一蓬血水与虫肉来,那木棍去势不绝,全根没入一棵合抱粗的大树,只留下指长的一小截还露在外面。
那怪蝗虫飞了不过几丈远便掉落下来,在它的胸口处,一个足有大腿般粗的大洞赫然出现在廖靖华的眼前。
看着那虫尸,廖靖华不由吐出了舌头,他何时变得这般强悍了呢?抱着疑问,廖靖华跑到大树处,却见那根手臂粗尖端只剩下两指粗细而已,那原本青白的木棍此时外层已是焦黑一片,却是磨擦过热已经焦化了。
廖靖华看着自己的双手,实在不敢相信这变态的一棍是自己丢出去,试着伸手抓着木棍的尖端向外一拉,却见廖靖华的手臂猛地一鼓,粗了整整两圈有余,而那木棍却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拉了出来,而那手臂的肌肉也渐渐的消了下去,着实吓了廖靖华一大跳。
积足了虫肉,那大雕再度前来,廖靖华提着粗制的木棍或是赤手而上,与那大雕相斗,这一斗便是两年之久,开始之时廖靖华总是被大雕啄得全身血洞,身上也被大雕的利爪划出一道道纵横伤痕来,可是一年半以后,大雕再也占不到廖靖华的便宜了,到了两年的时候,如果廖靖华愿意的话,他甚至可以将大雕打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