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你的意思是——”
“就是这个意思”中年人点点头:“有人出钱了,拿钱办事,这就是规矩。”
“老大。我明白了,这下兄弟们可有乐子瞧了。”臭虫再次嘿嘿的笑了起来,目光变得亢奋起来。
“规矩?”
楚鸣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可不喜欢这个词。习惯的摸了摸兜里,才发现烟被收走了,于是只好遗憾的碾了碾手指。看来今天不是个谈天说地的好日子。大约要破财、大约要见血。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干。”
监仓中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杂音。这个身影是从某个上铺发出来的,说话的人并没有起身,所以看不见他的脸。这句话是对老大权威的挑衅。
“疤子,你想说什么?别挡了兄弟们的财路。”
窗边的中年人脸色越发阴沉,他知道说话的人是谁,虽然他对那个人有点忌惮。但牵涉到他的核心利益,他不能妥协。
“别摆着你那张死人脸,那只能吓唬一下臭虫这种垃圾。”这个杂音根本没体会到老大的愤怒,他不识趣的再次挑衅。
“疤子,不要把我的宽容当做软弱,你想说什么?划出道来吧,今天就让我们把这事一块儿解决了。”
中年人站了起来,挡住了气窗的阳光。监仓越发的阴冷。就像城市下水道里的感觉一样。
“等一等”上铺的那人坐了起来,这是一个面孔白皙的年轻人,他微笑着,露出一口更白皙的牙齿。他就是疤子。
“等一等,让我和新朋友说两句话。”
疤子的笑容很阳光,苍白而阳光。这两种矛盾的观感就是疤子给人的第一印象。
“有烟吗?”楚鸣笑了笑,碾着手指问道。
“有。很破的破烟。”疤子扔过来一支烟。
“有火吗?”楚鸣继续问道。
“有。”一盒火柴扔了过来。
“谢谢。”楚鸣吐出一口烟雾。
“不谢。”
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