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是深邃,如同高远的天空;如同不可违的宇宙;如同不可逆的命运。
“杀!!!”
楚鸣的声音嘶哑,一口口的暗红色血液从他的嘴里喷涌出来。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凝固的血块。这血块让他的声音变得古怪,眼神也灰败老朽。唯一不变的是眼神中那种坚定不移的信心。
嘭——
巨大的力量从透明圆盾上逸散开来,那面奇怪的圆盾碎裂了,握圆盾的手肘也碎裂了。白生生的肘骨保持着握盾的姿势,被庞大的力量狠狠的向内打去。折断一般打进了楚鸣的胸膛,就好像他自己狠狠的打了自己一拳,拳头完全的打到了身体内。
噗——
第二个声音非常的小。楚鸣的另外一只手好像是机械的一般,忠实的执行着制定的程序。这只手紧紧握着长枪,长枪缓慢的刺向握棍的手腕。而那只手腕好像不会躲闪,任凭这长枪刺中。于是。楚鸣的这只手就爆开了,皮开肉绽。森森白骨握着的长枪在此刻沉重无比,稳定了一秒钟,然后缓缓的垂下,如同被打死了一条蛇,没了气息。
“好厉害的棍!”
楚鸣坐到了地上,一边苦笑一边大口大口的吐血。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把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吐完。
“好厉害的枪!”
高查傲然站立着,长棍垂在他身边。但那根棍已经没了生的气息,如老人的一根拐杖一般。支撑着高查不倒下。
“为什么不躲?”楚鸣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躲?”高查反问了一句。
“活着不好吗?”
“有这种想法会成为圣堂吗?”
“那倒也是。心灵的缝隙永远不能成就为圣堂。”楚鸣点点头。圣堂追求的是巅峰之道,这中间容不得妥协。
“你很不错。”高查淡淡的说道。他的眉宇间有了一丝轻松:“你是真正的圣堂,我低估了你。不过,你为什么知道我命核的位置?”
“我看得到。因为我经历过圣堂的救赎。”楚鸣一点也不隐瞒。